我初三初四差不多。那时候我家的房子是老旧小区,很多有钱的都搬到莱山区了,我们也很想搬出去,不是因为不念旧,毕竟住了多年,是因为那些搬走的都租给外人了。
这些外人干哈的都有。
有的晚上找大姐,一次找俩,当然,也可能他屋子里好几个合租准备混战。走廊那个香水味儿啊。
有的一群一个村的口音出来打工,男女住在一起,三男两女,其中没有对象的那个男的是个彪了,经常哭和说彪话,其他人就烦一直打他,然后有个女的说快白打他了,越打越彪,听那个意思都是一起出来打工的,彪了父母拜托他们照顾,他们却经常打彪了。
还有个大哥,是谁不想说,现在已经没落了,给三个手下租了个屋子,有个小松花江面包车,经常带着一起出去,可能是要账和打架。
还有个男的很黑,但是估计能力很强,有个护士养的他,晚上弄的那个护士老驴啸月昂昂昂地弄个不停,压制了找大姐混战的那一个屋的集体声音,我真没法睡,我找了个拖把使劲敲楼上,那时候我脾气也大,大喊“那妈了个Q币摆淮淮了——!”结果黑驴来劲了,差点将护士破墙而出,给我气的啊,去使劲敲门,驴不开门。护士第二天周末在超市遇见了,虽然长得一般,可是该突出的地方绝不让步,而且一脸娇羞,看来被滋润得很好。我说能不能摆那么大声,她很不好意思,真看不出来昨晚那种叫法能不好意思。
我就真不想呆在这里了,过了十年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