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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雾满拦江
人与人的区别,就在于认知。 同一个世界,同一个问题,每个人看到的东西不一样,得出的结论不一样,采取的行动不一样,最终的结果,不一样。 说个听来的故事。
有个社交场合,好多朋友聚坐闲谈。 这时候一架飞机,正从空中飞过。
一位老军人仰头,充满自豪的说:知道这飞机是从哪儿起飞的吗?就是在最近的那个机场。 那个机场,是我们修的。
哗,众人瞪大眼睛:这是个大项目,赚了多少钱? 老军人笑了: (((2))) 大家肃然起敬,纷纷鼓掌。 老军人羞涩的向大家敬礼,起身离开。 老军人走了,现场有个商人说话了:
我对于军人,是打心眼里尊敬的。只是感觉这事不完全对。
大家问:哪些地方不对? 商人说:这事怎么说呢,什么叫国家穷啊?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再穷的国家,也比个人富吧?就算是当时没钱,事后也应该弥补吧? 我也不是对义务劳动有看法,但是作为一个国家而言,最重要不过的,莫过于规则,规则莫大于公平。国家正常的运行,不能总是要求别人单方面的付出奉献,而应该建立在公平交易、良性循环的基础上。
诚实的劳动,勤恳的付出,合理的报酬,这是每一个国民都应该享有的尊严。 如果这个尊严得不到保护,很难想象还能持续多久。
众人礼貌的点头:有道理,你说的也有道理。 商人得到赞许,很高兴的离开了。 商人离开后,一个道德学家起身说话: 刚才那个商人说的,不完全对。 我不是反对公平,也不是不支持规则。而是从社会总体的角度上来看,一个社会不能走入狭隘的交易误区。
如果凡事都以冰冷的金钱来衡量,这世上还能剩下多少温暖? 如果军人的无私付出,都得不到脑满肠肥的商人一句公正的评价,这意味着何等的伤害? 如果无私奉献都换不来应有的尊敬,这个世界,又会变得多么的寒冷?
大家原本就对刚才的商人所言,不以为然。此时听了道德学家的这番话,顿报以热烈鼓掌。 道德学家很谦和的站起,向大家致意退场。 道德学家走了,一个经济学者走了出来: 刚才那位道德学家说的,我很赞同。
但是,当我们诉诸情感、单纯的满足于道德优越之时,是不是更应该从学理的角度,深入的思考一下问题? 从经济学的角度上来说,一个机场从动工到修建完成,就创造出了财富的增加值,财富总量加大,国家所发行的货币,也相应的增加。 这增加的货币量,就有军人们义务修建的机场。
可是军人并没有拿到钱,事后也没有补偿。
那么问题来了:这钱谁拿去了? 事先声明,我对军人尊重有加,更不会反对义务劳动,同样也希望世界充满爱。可是钱呢?
谁把军人的钱拿走了? 回到经济学的本原上来,一个国家,处于贫穷之时,必须要负债经营。换言之,国家最好的办法,就是以负债的方式,支付修建机场的费用,让财富回归社会,加大货币的流通量。
说过了,本人尊重所有的奉献与牺牲,但在国家贫穷时的义务付出,实质是抑制货币流通的,不利于国家的长足发展。 经济学者说完,众人惊愕片刻,突然一起鼓掌。
经济学家招手致意,退场离开。 经济学家走后,又一个社会心理学家走出来:
刚才那位学人的讲话,我很赞同,很受启发。
但是,人类社会的构成,非止经济这一个维度。 很多事情,是很难交易化的。
比如说爱情,比如说家庭,比如说朋友之间,比如说邻里乡党。再比如说一个公司或组织,内部的一个个小团队。
这些隐密的微小社会单元,更强调的是合作,合作并不排斥交易,但万不可凡事交易化。 价值是主观的,价格是估算的。如果凡事交易化,带来的结果,是合作者各自高估自己的贡献。
是以有些家庭,恩爱夫妻成为怨偶,就是因为双方过于高估自己的付出。是以有些朋友,反目成为仇人,就是高估了自己在友情中的价值与作用。是以许多团队纠纷不断,就因为团队中的每个人,都感觉自己吃亏了。
世上没有每个人都吃亏的生意,却存在着凡事都感觉自己吃亏的人。
所以我可以就此回答刚才那位学者的问题:谁把义务劳动的报酬拿走了? 答案是:没有人拿。 又或者说,每个人都拿了。
因为这个报酬无法从庞大的经济总量中细筛出来,军人的付出如输入社会肌体的鲜血,融入到我们每个人的身体里。新建机场增发的那笔钱,汇入到货币总量之中,出现在我们每个人的钱包里。
现场寂静片刻,旋即爆发出热烈掌声。 大师脱帽致意,退场。 社会心理学大师退场,系统学家走出来: 一个社会,犹如一个完整的有机体,必须要有序良性的运行。 正如人的身体,内有心肝脾肾肺,外有口眼耳鼻舌。每个器官各司其职,但同时也都在消耗人体组织的能量。
是以任何一个器官,必须要大小适度。小了固然不好,但如果太大,就会对其它器官造成挤压,反而妨碍人体健康。
比如说肝脏,是人体的五脏之一,以代谢功能为主的器官,起着去氧化,储藏肝糖、分泌蛋白质的合成,以及制造消化系统的胆汁等作用。
人体不能没有肝脏,但如果肝脏过大,那就要去医院挂号看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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