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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多次回忆姥姥,因为嗜睡的童年,看着姥姥闭眼,睁眼看到的还是姥姥,随和的她,与所有人都合得来,自然与我也合得来,并不是我易与。姥爷就冤枉了,大多数时间看不到他,出苦力去了,看到他时,仍在干活,农家有干不完的活,除了正月初二这天,这天他不干活,专门在街上等我和弟弟。
身体健壮的他,每日很忙的他,其实是个易相处的人,不管谁求,必应,这点我不像他。所以去世时,没有任何政治身份的他,全村送行,几个老兄弟痛哭了一场,堪比家人。
在我这里,却很少回忆起他。
到底谁是他的亲人,地下相见时,如何分组?
他为家人操劳了一生,基本不得病,很少被家人照顾,从得病到去世也仅仅一个月,大多数子女还没轮到班。人去世后,大多很少被亲人提起,他也没得到额外的补贴,补贴亲人对他的亏欠。人到底活了个什么?
我脑海里,他的光辉形象也只留在正月初二的街上,那天太阳很好,民间说收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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