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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路那个羊肠小道还有一个哈尔滨红肠,现在不知有没有了。小时候对于红肠开始是没概念的,统称香肠。那时是住在囊娘家,大约7,8岁的年纪,偶然在东屋的抽屉里发现一根香肠,有筷子长短,表皮风干像是一段老槐树的树枝,斑驳起伏,这树枝已经掰开了,断口处是红白相间的肉枣,我知道这是哈尔滨的姨捎给姥爷的,姥爷总是在干活乏累时抿口酒,再就着红肠压压酒。从我发现这个秘密后,那段槐树枝对我的诱惑不亚于一台未锁的手机对小朋友的诱惑。现在依然记得,那红肠是每天都啃点,齿颊留香的感觉一直保留到现在,每次冬天在市场有卖红肠时都买一根,但那初始的感觉已经不再有了。后来有了孩子,上幼儿园之前是在奶奶家带,我多是2周回去一次,每次回去都带点喜旺小细肠或是皮蛋肠,我发现儿子吃肠时是狼吞虎咽囫囵吞枣,回自家后吃再吃肠就得把肠衣及最后的小结都丢掉。才知道珍珠翡翠白玉汤也大抵如此吧。不知道多年以后儿子会不会想起小时在奶奶家吃喜旺肠的味道。原来姥爷已经离开30多年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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