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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中国式穿越 于 2018-5-30 15:31 编辑
在采取行动之前,你会做什么?很多人说:必须先制定事前计划。但今天推荐的这篇耶鲁毕业演讲却要告诉大家:年轻就要燥起来,在制定计划之前,不妨把自己放到一个更大的圈层里,别再抱着朋友圈的同温层互相「取暖」了。
文丨耶鲁北京中心(YaleCenterBJ)
近日,耶鲁大学校长苏必德(Peter Salovey)在2018届毕业典礼上发表了题为Drawing a Larger Circle(画一个更大的圈)的演讲。分享这篇演讲译文,与君共勉。
演讲视频▼
2018届的毕业生们,家长们和朋友们:
很高兴与大家共同见证这个特别的日子。今天是喜悦的一天,未来则充满希望。
人们总是倾向于制定大量的计划。
有些是实用性的计划,比如订航班,租房子,思考毕业后在哪里生活、工作或学习。
还有一些是远大的抱负,展望未来的生活,以及未来几年筹划构筑的事业等。
我想分享的是Pauli Murray在1945年所写的关于她的志向。那时,她还是一位年轻的律师和民权活动家。
「我要通过积极和包容的方式打破隔离,」Murray写道,「当我的兄弟们试图画一个圈把我排除在外时,我会画一个更大的圈来包容他们。他们为小团体的特权发言,而我为全人类争取权利。」
所以今天我想问你们:你会画多大的圈呢?
你会画一个兼容并包、充满活力的圈?还是拉帮结派的团团伙伙?
要实现兼容并包很难,但未来的回报巨大。
当你们即将离开校园时,我建议你们可以仿照Pauli Murray以及其他许多耶鲁毕业生的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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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要确保你画的圈足够大。
如今的世界,你可以在Twitter上拥有700位粉丝,也可以在Facebook上交1000位好友。看起来拥有一个很大的圈并不是一件难事。
但如果你所谓的「朋友」都在分享相同的故事、类似的观点,那么你的世界可能很窄。一场与现实生活中6个朋友的谈话可能会获得更加丰富的想法和观点。
在耶鲁大学的这些年,我很荣幸能够认识世界上最聪明的头脑。我也了解到最伟大的学者们所画出的那些很大的圈。他们博览群书,也对自己研究范围之外的想法颇感兴趣。
Robert Dahl是一位曾在耶鲁大学任教40年之久的政治学教授。因其在民主和民主制度研究中的权威,Dahl教授可谓是同时代最受尊敬的政治学家之一,也是一位深受喜爱的导师。
2014年,98岁高龄的Dahl去世,他曾教过的学生纷纷表达对他的哀思。一位名为Jeffrey Isaac的学生回忆道:尽管他非常喜欢Dahl教授的课,但他强烈反对Dahl教授的一些论点。Isaac还发表论文驳斥Dahl的理论。
令他惊讶的是,系里最支持他的老师竟然是Dahl教授本人!Dahl教授还同意担任他的论文导师。
Isaac说:「Dahl教授花费了数不尽的时间在他的办公室里和我讨论论文主要论点,以及我要驳斥的人——他自己!我们客观地讨论‘Dahl’这个人和他论点的局限性,并猜测‘Dahl’会如何回应我的论点。」
Dahl教授欢迎他的批评者,并且倾听他们的意见,与他们展开交流。这是一种开放且积极的研究精神和教学模式,是耶鲁所追求的终极目标。
这样的情况也出现在校园之外。
气候变化、贫困、动荡和暴力是我们社会所面临的最大挑战。这需要创新和创造性的解决方案。然而,政治分化令这些问题比以往更加难处理。我们需要与不同政见者交谈,尽管我们并不同意他们的观点。
我们或许可以效仿Dahl教授以及许多其他智慧、通达的思想者,画一个够大的圈,并不断填充人类的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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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第二条建议是:尽你所能画更多的圈。
其中一个圈是你的工作。你不仅要确保你喜欢它,还要确保它不是你生活中仅有的圈。
我们知道,幸福的源泉之一是培养工作之外的激情和专业。与他人分享这种激情能给我们带来了极大的喜悦,还能将我们与其他圈子的朋友和同事连接在一起,而这些人可能与我们平时遇到的人迥然不同。
许多人知道,我对阿巴拉契亚山脉地区的音乐甚为喜爱。我对传统乡村音乐和蓝草音乐的热爱,能牵引我至弗吉尼亚西南部和肯塔基州东部等地,担任国际蓝草音乐博物馆的董事,并且能和蓝草音乐教授一起演奏贝斯达30年。
这让我在夏季蓝草音乐节期间能与陌生人尽情分享音乐和故事。最重要的是,对音乐的热爱,让我建立超出我成长的故乡、学校和我所从事的心理学专业的友谊圈。
我为能够成为一名心理学家而自豪。我的学科也提供许多实证支撑我的个人经历发展。
Patricia Linville是一位社会心理学家。她的研究集中在人们的自我认知,以及这些自我认知的影响。当完成她所称之为「自我复杂性」的研究期间,她曾是我在耶鲁的老师。目前,她任教于杜克大学。
根据Linville教授的说法,「自我复杂性」是一个更大的概念,指一个个人的多面性。换句话而言,这个个体画了很多圈。
比如,一个女人可以视自己为学生、马拉松选手、戏剧爱好者、《纽约客》杂志的读者,以及我们刚才提到的蓝草乐队中的贝斯手。她可能比那些只视自己为律师的人有更大的自我复杂性。
Linville教授在她的研究中发现,更大的自我复杂性可以作为消极经历的「缓冲器」。
如果你全靠工作定义你自己,那么当你没得到升职时,或许会对你的自我价值认知造成深重的打击。
Linville教授将其称为「把所有的鸡蛋放在同一个认知的篮子里」。
而像我刚才提到的跑马拉松的吉他手,在遇到挫折后可能恢复得更快。Linville教授甚至发现,自我复杂性更大的大学生患有抑郁等精神疾病的比例更低。
最后,我想提出一个扩大圈子的重要途径 —— 结识更多人并与之互动。
在这里我想提及的仍是Pauli Murray。
Murray上千封的信件折射出的是她丰富的生活。在耶鲁大学法学院学习期间,Pauli Murray收到了一份来自耶鲁1936届校友William S. Beinecke的信。
现在这个名字或许听起来很熟悉。贝尼克珍本与手稿图书馆就是以William的父亲和两个叔叔命名的,而耶鲁的许多项目也从这个家族的慈善事业中受益。
上个月,Bill Beinecke去世,享年104岁。1963年致信给Murray时,他是Sperry and Hutchison公司的董事长。这是一家由其祖父创立的美国企业,你们的父母或祖父母可能还记得S & H发行的绿色邮票。Beinecke曾是这家美国企业的领导者,也是一位富有且强大的人。
他在耶鲁的一次活动上遇到Pauli Murray。在那次会议后不久,他给她写了一封信,询问她关于他在《时代》杂志上刊登的关于美国种族关系文章的看法。
Pauli Murray回复了。几周后,他再次发给她了一篇学校融合的文章,并询问她的意见。她又给他回了信。这封四页纸、单行距的回信被Murray称为「不可估量的种族问题」。他们的通信持续了几个星期。双方观点都很有趣且坦率。
Beinecke和Murray,这两位耶鲁传统的典范,尽管在性别、家庭背景、种族、阶级等诸多方面存在差异,但他们仍能保持对话。
我们不知道他们是否完全同意彼此。但可以想见的是,他们从交流中获益良多。这完全是因为两个人决定超越他们日常的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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