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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诺奖,每年备受关注的都是文学奖的颁发。
2017年度的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已经公布,村上春树依旧陪跑,日裔英国籍作家石黑一雄凭借作品《群山淡景》、《浮世画家》、《长日将尽》获奖。
“他的小说富有激情的力量,在我们与世界连为一体的幻觉下,他展现了一道深渊。”
2017 | 石黑一雄 一经公布,给大桐桐最大的感受就是kindle上的石黑一雄作品已经价格翻倍,实体书店里的库存也所剩无几。
相信有很多家长都有过这样的经历,诺贝尔文学奖一公布,就会去买作者的书给孩子看,希望通过拜读大师们的作品来帮助孩子提升写作水平。
其实提升孩子们的写作水平,除了上面的这个方法之外,我们其实还可以来看看诺贝尔文学奖历年的颁奖词,用短短的一篇文章来综合概括文学大师的贡献也是需要十分高的写作技巧的。 17年的颁奖文还没有出,我们先来一睹诺奖委员会写给2016年获奖者鲍勃·迪伦的颁奖词吧!
“在伟大的美国歌曲传统中创造了新的诗歌表达。”
2016 | 鲍勃·迪伦 颁奖词全文 什么会带来文学世界的巨变?通常,是一种简单、被人忽视,从更高意义来说被贬低为技艺的一种形式被某个人所掌握,并令其蜕变的时候。
于是,当代小说从奇闻轶事与日常通信脱颖而出,戏剧从站在市集木桶板上表演的杂耍发轫,拉丁诗文渐被方言歌谣取代,同样地,拉·方丹将动物寓言、安徒生把童话,从育婴室升华到高蹈派诗歌的高度。每一次变化的出现,我们对于文学的看法就随之发生改变。
本来,一位歌手或作曲家成为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并不应该成为一个耸人听闻的事件。在久远的过去,所有的诗都是唱出来或是带着音调起伏诵读出来的。史诗吟诵者、游吟诗人、行吟诗人,他们就是诗人;而“歌词”一词就来源于“里尔琴”。
但鲍勃·迪伦所做的并非要回到古希腊或中古的普罗旺斯。相反,他全身心地投入于20世纪的美国流行音乐中,这些都是为普通人创作的音乐,不分人种,它们在广播电台和留声机唱片中播放:抗议歌曲、乡村音乐、蓝调、早期摇滚乐、福音音乐和主流音乐……他日夜聆听,用乐器弹奏,试着学习创作。当他开始写出类似的歌曲时,它们呈现出来的却是另一片天地。
在他的手中,这些素材发生了变化。从别人的传家宝与废弃之物中、从陈腐的韵律与机灵妙语中、从邪恶的诅咒和虔诚的祷告中、从甜言蜜语和粗鄙玩笑中,他淘出了诗歌的黄金。是有心还是无意,都无关紧要。所有的创作都始于模仿。
即使在50年的不断聆听之后,我们还未能完全领悟迪伦那些在音乐领域能与《漂泊的荷兰人》相媲美的歌曲。“他的旋律朗朗上口,”一位评论家如是解释他的伟大。没错。他的韵律就像是一剂炼金秘方,溶解现有的语境创造出人类大脑所难以容纳的新内容。
多么震撼。当大众在期待着流行民谣的时候,一个年轻人手持吉他站在那儿,把街头俗语与圣经语言熔在一起,让世界末日看起来都像是多余的再现。
与此同时,他以一种人人想拥有的、令人信服的力量来歌颂爱。突然间,世间那些书面的诗词变得如此苍白无力,而他的同行们那些按部就班创作的词曲也仿佛成了随着炸药诞生而过时了的火器。很快,人们不再把他与伍迪·格思里和汉克·威廉姆斯这些音乐人相比,而是将他与威廉·布莱克(英国浪漫主义诗人)、阿蒂尔·兰波(法国象征主义诗人)、沃尔特·惠特曼(美国世人)和莎士比亚相提并论。
在商业化的黑胶唱片这一最不可能的条件中,他重新赋予诗歌语言以高昂的姿态,这是自浪漫主义时代之后便已失掉的风格。不为歌颂永恒,只在叙述我们的日常,好似德尔斐的神谕正向我们播报着晚间新闻。
通过授予鲍勃·迪伦诺奖来认可这一革命,初时似乎会觉得过于大胆,但现在已然觉得理所应当。但他获得文学奖是因为颠覆了文学系统吗?并不是。还有个更简单的解释,这个解释所有看过迪伦演出的观众都懂,他们都怀着一颗跳动的心站在迪伦那永不停歇的巡演舞台前,等待着那魔力般的声音响起。
法国剧作家尚福尔评论说,当诸如拉·方丹这类文学巨擘诞生时,文学类型的等级——对文学高低贵贱的价值估量——便再无约束力。他曾写到:“当一部作品自身的美达到了巅峰时,等级还有什么意义呢?”这也是对鲍勃·迪伦如何属于文学范畴这一问题最直白的解答:他的音乐之美已达到最崇高的地位。
迪伦的毕生作品已经改变了我们对诗的认知——诗是什么,该如何创作。鲍勃·迪伦作为一名歌手,值得与希腊声乐家、古罗马的奥维德、浪漫主义空想家、蓝调歌王歌后、和以及诸多以高标准来衡量而被遗忘的大师共享盛名。如果文学界的人对此不满,那他应该记得:神并不写作,他们只歌唱舞蹈。瑞典学院的美好祝愿将一路跟随迪伦先生的音乐之路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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